寿阳剪纸由于地处三晋古邑之乡,材料资源较为丰富,内容多为福寿传说和历史故事。北魏时期,已有民间剪纸在本地发生,唐宋以后,民间剪纸多有流传。到明清年间,寿阳县农家每逢年节、喜事,都要用大红剪纸装点居室,烘托喜庆气氛。至“文化大革命”中一度失传。到改革开放以后,剪纸艺人纷纷恢复寿阳福寿剪纸的收藏和创作,并逐步将手艺传承。多年前,艺人们在下地劳动和家庭生活中,发现身边有不少稀奇的故事传说,有的还有各具神态的人物情节,再加上家庭装饰的需要,他们在祖辈人的传承中,迷上了寿阳民间剪纸。
图1 寿阳剪纸
目前在全县境内活跃着一批较为成熟较有成就的民间剪纸艺术家,形成了以县城为中心,辐射宗艾,南燕竹(小北河),景尚(北下洲),平头、平舒等城乡村寨,且各自独立的不同流派和不同风格。以地域可分为朴拙自然的南乡剪纸、原始厚重的北乡剪纸、创新意识较强的中部剪纸;以职业题材可分为民俗类、传说类、寓意类、旅游文化类等。归纳起来表现为如下特点:一是历史底蕴深厚,二是民间创意奇特,三是地域特色鲜明,四是手工技艺娴熟。
图2 寿阳剪纸
如南燕竹小北河村的袁彩秀(1946年生)、张翠花(1942年生),平头的张艾红等,她们身居寿星故里,对民间传说中的老寿星情有独钟,故而创作的剪纸大都以寿星传说故事为题材,涉及山川人物的有南极仙翁老寿星、中华始祖轩辕黄帝,有神奇秀丽的鹿泉山、北神山,使作品中充满了华夏上古时期的原始气息和厚重之感。宗艾村有王森玉(1942年生)、赵凤仙(1962年生)、张秀兰(1966年生)等组成的兰花苑文化大院剪纸社,共同创意,分工协作,把民俗中的吉祥寓意和历史故事有机结合,作品既富于历史文化的底蕴,又体现民间祥瑞的祈愿,进而形成产业走向市场,彰显了千年历史古镇的文化底蕴。
景尚乡北下洲的赵玉娥,1955年生,其传承谱系:外婆白氏—母亲任二花—赵玉娥。赵玉娥与松塔镇的袁果梅,家居浮化山、七岭山麓,受佛教文化浸染,其作品表现的则是女娲造人、嫘祖教织、生命图腾、动物崇拜等内容,其构图造型变异神秘,想像丰富构思大胆,同时还将现代生活元素杂糅其中,如计划生育、奥运福娃等,达到了古典与现代、儒道与佛禅的有机融合。县城的米兰英1956年生,其传承谱系:米兰英传承的剪纸技艺属于“寿阳福寿剪纸”系列中的石家剪纸。张氏(石家永字辈,石家剪纸开创者)——董氏(石家成字辈,第二代传承人)——吴氏、吴氏、乔凤英(石家炳字辈,第三代传承人)——逯桂梅(石家玉字辈,第四代传承人)——米兰英(第五代传承人;爱人石秀山,同为石家剪纸第五代传承人,系山西省工艺美术协会常务理事)。米兰英与石秀山(1958年生)、白长生(1947年生)、李俊娟(1975年生)、胡秀珍(1975年生)等人的剪纸,既接纳了现代教育的熏陶,又潜入民间历史汲取营养,其剪纸作品将山川景点、民俗历史,传说典故等元素融汇贯通,为我所用。如寿星与八仙、寿阳六景、绚丽人生条屏等,在造型理念上,有的采取漫画式的变形夸张手法,使作品具有一定的幽默诙谐意味;有的采取《清明上河图》式的散点透视和全景式构图,给人以饱满丰厚的艺术享受。
随着作品一天天增多,艺人们的作品和名字也被人所知,众人耳熟能详地讲述他们剪出的故事和人物。在2009年寿阳县首届福寿文化节上,他们展出的《老寿星故事》、《浮化山传说》、《福寿之乡》等系列剪纸作品,获得了“绝技绝活”奖,有的被国家和省民间文艺家协会、省民间工艺美术协会评为民间工艺美术师和加入协会会员。
寿阳剪纸作品原材料以朴素的红纸为主。工具有剪刀、针锥、蜡板、雕刀、粗细彩纸、白毛头纸、染色颜料、铁丝、木墩,绘制的草图、纸捻等。
(一)原材料和工具
1.剪刀
剪刀是剪纸材料中最讲究的工具,应尖头、薄刃、锋利、咬合紧密,刀关灵活,刀背平滑,一般具有大小两种规格。大剪刀刀刃约7厘米左右,用以剪整体的轮廓,小剪刀刀刃约4厘米左右,主要用来剪制细节。
2.纸
剪纸的基本材料,一般选用宣纸,纸质宜薄,平整柔软,质地细腻且应具有一定韧性。
3.刻刀
根据刀型的不同,分为斜口、平口、尖形、中半圆、宽形和锥形。一般长约13厘米,刀刃部位呈长三角形或不规则形,刀锋约 1厘米左右。
4.针线
根据需要,固定重合在一起的纸张。
5.订书机
固定作用,根据需要选取,比针线省时省力,但拆取时难免有较明显的痕迹。 纸捻子,又叫纸钉,用白纸搓成一头尖细的钉状,把纸穿在一起。为免脱落,要用剪刀剪掉纸钉头,再用钉锤将纸钉捶打平整。
6.固体胶
固定作用,粘性不需要太大,粘贴面积要小,便于揭取。
7.铅笔
绘制图稿。
8.橡皮擦
绘图涂擦修改作用。
9.排笔
用来蘸浆糊粘贴保存成品。
10.蜡板
是刻纸时用的垫板,一来固定纸张,二来避免刻刀直接与坚硬的桌面接触而影响使用寿命。蜡板中间的固体物由石蜡、蜂蜡、过滤细腻的草木灰混合而成。寿阳剪纸艺人王森玉使用此工具较多。
图4 原材料和工具
(二)制作工艺流程
1.构思
平时注意观察身边的人和物,根据创作主题需要构思图案。
2.起稿
根据创作需要构思图案,构思确定后,用铅笔将脑海中的形象画在白纸上并反复修改。定稿后将原稿根据创作需要放大打印。
图5 起稿
图5 图稿
3、剪制
开剪前,将图纸和宣纸用针线或订书机固订在一起,订针距离密度要适中,太近容易损坏纸张,太远则固定不劳。纸张叠放以三四张为宜,太厚不易下剪。开剪时先从紧要处着手,再由中心慢慢向四周剪开,剪的顺序由小到大,由细到粗,由局部到整体。
图6 剪纸
图7 刻纸
4.揭离
剪制完成后需要用小刀轻轻地把订书针抠下来,把剪纸依次揭开。宣纸因纸质轻薄易吸湿受潮,容易互相粘连,尤其是有线条的地方容易纠缠,所以在揭离之前,可用卷圆筒的方式将剪好的成品用平整的纸张包住,并轻轻搓揉,使纸张间隔蓬松,然后从纸角轻轻揭起。
图8 揭离
5.保存
揭离完成后,为方便保存,一般情况下小幅剪纸成品自行粘贴。方法有两种,第一是把剪纸平放在灯箱布、喷绘布或者托纸上(普通的纸遇到胶水容易皱),用固体胶棒由里向外一点点粘住;第二是把剪纸反过来平放在桌面上上,然后用毛笔或者小木棒将胶水轻轻地平刷在剪纸的背面,注意要保持剪纸平整,胶水不宜过多,薄薄地抹匀即可,然后很快地把灯箱布、喷绘布或托纸扣合在剪纸的背面,用手轻轻压平,使剪纸全部平粘在布上。轻轻揭起晾干夹平保存。粘剂除胶水、固体胶棒外,浆糊、白乳胶也可以。
大幅作品的保存方法:首先准备好与作品等同数量的报纸(托纸,尺寸需大于作品),将揭离好的剪纸依次平铺在每一张报纸或托纸上。最后将铺好作品的报纸(托纸)相互叠加并卷起来,在卷的过程中注意作品的平展性。
图9 保存
6.成品修改
作品小面积不满意或者剪错的地方,可以先把剪坏的小部分剪下来,然后补上一块儿纸重新剪。在修改的过程中注意要心中有数方可下剪刀。
7.装裱和展销
图10 装裱和展销
寿阳福寿剪纸以“福寿”为文化基调,以豪放粗犷、简洁明快为风格,以隐含故事为手法,以质朴大方为形态是传播寿阳“寿文化”的重要载体之一。
1.喜庆性:寿阳剪纸材料来自纯天然纸质,就地取材,资源充足。
2.形象化:有寿星人物,有福寿故事、剧情和历史内容,一般均依据一定神话传说和历史故事,由艺人自绘自剪。叙述寿文化历史内容或吉祥祝福。
3.连贯性:主要作品《老寿星故事》、《浮化山传说》、《福寿之乡》、《寿阳八景》、《十二生肖》等系列剪纸作品。
均为系列作品,既可依序把握历史脉络,又可每件作品单独欣赏。其主要价值在于,通过寿阳剪纸的挖掘整理收藏,可以追溯中华古老福寿文明的渊源信息和演变进程。可以看作是中华民族传统美术的一种另类形式遗存,对发掘和弘扬山西乃至中原美术文化具有某种启示意义。
1.米兰英,艺名米兰,退休教师,有各类文稿100余篇发表,现为省民间剪纸艺术家协会、省工艺美术协会等10余个社会团体会员。
出生于1956年的米兰英,高中毕业后,先在村里务农,曾担任过村妇联主任、村革委成员等职务;1975年后开始了长达30余年的农村中小学教师生涯,曾10余次获得过县乡两级的优秀教师称号;退休后,于2013年牵头创办了“寿阳县石峰米兰艺术服务中心”,专门从事民间手工技艺的挖掘、整理、传承、创新等公益事业。
丰富的阅历,环境的影响,使米兰英对民间手工技艺情有独钟。她不仅完整地接受了爱人家族“石氏剪纸”的全套技艺,成为第五代传承人,而且在先人平剪、立剪两大手法的基础上,又创出了套剪、跳剪两个新的手法。同时,她通过深入山区农村调查、走访,经过数十次剪样缝纫,终于将濒临失传的寿阳特有的民俗寿诞服饰“黄腰黑肚”,重新展现给世人,被列入县级非遗项目。
成为县、市两级非遗传承人后,米兰英又与爱人石秀山一起,为寿阳剪纸的传承尽心尽力。截至目前,她已经举办剪纸培训班30多期,接受培训者达500多人次,其中培训青少年100多人。举办或参加展览、展示、展演等活动30多次,展出展示剪纸、布艺等作品200多件(套),在纸质媒体刊发剪纸作品80多件,在网络媒体推出剪纸、刺绣、布艺作品150多件(套),也有非遗论文获得市级社科成果奖。
2013年8月,米兰英被列入晋中市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名录,也是县级“非遗”项目《黄腰黑肚》的领衔传承人。
图11 米兰英在家中剪纸创作
2.赵玉娥1955年生,景尚乡北下州村农民。
赵玉娥的剪纸手艺是由外婆白氏,母亲任二花所传承,她从小喜爱花鸟树木,所看到的事物都能以剪纸的形式呈现,在上学时就为学校剪“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寿无疆”;也为喜结良缘的邻居剪“囍”字、绣鞋垫。1974年与王先生结为伴侣,并未停止她的剪纸生涯。为满月的婴儿画九石榴一佛手,为逝去的人做花圈,多次为村委会的人做国旗。空闲时,她会教喜爱剪纸的年轻人,将剪纸艺术一代代相传。
赵玉娥自幼喜爱剪纸,闲时常剪些鱼闹莲,蛇盘兔等吉祥的图案用来贴窗花。她的剪纸构图别具一格,具有独特特色,景物虚实分明,层层叠叠有层次感,人物花鸟造型生动形象,且大都为夸张变形的创意造型,作品常以喜庆故事、民间谚语等为题材,具有浓郁的古典气息和民间特色。近年来创作了多幅大型剪纸,内容丰富、形式多样、自创构图、寓意于象,受到群众喜爱,多次参加省市县展览和剪纸比赛,取得了成就。2008年2月,在寿阳县“福寿之春”民间剪纸作品《全世界一定和平》荣获一等奖;2008年4月,荣获寿阳县春节文艺“福寿之春”剪纸艺术展优秀作品奖;2013年山西省文博会中,寿阳剪纸传承人赵玉娥、李俊娟、胡秀珍等人的剪纸系列作品《寿星与八戒》参加晋中市首届民间手工技艺大赛并获奖。
2014年9月,荣获寿阳县第一届福寿剪纸艺术节福寿剪纸传承奖;2015年6月,荣获“优秀非遗传承人”称号;2015年10月,荣获寿阳县第二届福寿剪纸艺术节“十大金剪王”;2017年4月,作品《百子图》在“大美寿阳”2016年寿阳县“全民文化活动季”手工技艺作品及特色旅游商品大赛荣获三等奖;2017年10月,作品《福禄寿喜》在晋中市首届工艺美术精品展中荣获《剪纸类优秀奖》;2018年9月,作品《福禄寿喜》在“寿阳工匠无限”活动荣获三等奖;2019年9月,荣获寿阳下州古村“天下第一挠”剪纸大赛一等奖;2020年元月,荣获“先进非遗传承人”称号。
2017年3月,赵玉娥被列入晋中市第三批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名录。
图12 赵玉娥在剪纸工作室
3.石秀山,1958年生,笔名石峰、山石等,退休干部,曾有新闻、评论、文学等作品万余篇、400多万字发表,现担任省工艺美术协会常务理事等20余个社会职务。已完成剪纸、布艺、刺绣等民间工艺作品500余件(套),30多次获国、省、市、县各类大奖,系省级“非遗”项目“寿阳福寿剪纸”县级传承人。
成为县级非遗传承人后,石秀山与爱人米兰英一起,为寿阳剪纸的传承尽心尽力。2013年9月,石秀山、米兰英在晋中武警支队应邀举办警营剪纸培训班期间,为全国武警部队文化进基层现场示范作品。
截至目前,已经举办剪纸培训班30多期,接受培训者达500多人次,其中培训青少年100多人,并于2019年11月成功地将寿阳福寿剪纸推广到晋中学院,成为寿阳非遗走进大学校园的第一个项目。举办或参加展览、展示、展演等活动30多次,展出展示剪纸、布艺等作品200多件(套),在纸质媒体刊发剪纸作品80多件,在网络媒体推出剪纸、刺绣、布艺作品150多件(套),也有非遗论文获得市级社科成果奖。
2016年7月,石秀山被列入寿阳县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名录。
图13 石秀山在家中创作剪纸
图14 2019年12月石秀山在晋中学院举办讲座
4.王森玉,汉族,1942年3月出生,山西省寿阳县宗艾镇宗艾村人,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福寿剪纸》县级传承人。宗 艾文化站原站长、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山西省工艺美术协会理事、晋中职工摄影协会常务理事、寿阳工艺美术协会常务理事,寿阳县“十杰老人”。
主要艺术成就:王森玉民间剪纸来源于生活之中,艺术构思巧妙,精致典雅,令人喜爱。作品有生肖、脸谱、福寿、校园文化系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抗日战争故事等多个系列,颇具山西民俗风情特色,题材新颖独特,常用夸张的剪纸语言表达当地的民俗民风,作品中蕴涵着奔放、热情的情调和韵味。2009年参加中国(山西)特色农产品博览会剪纸获银奖。
2019年6月,王森玉被列入寿阳县第三批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名录。
图15 王森玉在宗艾小学讲授剪纸技艺
1. 2008年寿阳县首届福寿文化节,寿阳剪纸艺人展出的《老寿星故事》、《浮化山传说》、《福寿之乡》等系列剪纸作品,获得“绝技绝活”奖 。
2. 2010年10月,寿阳民间艺人石秀山、米兰英夫妇携系列剪纸作品《寿阳美景》(一套6幅)出席杭州“西湖博览会”,代表山西参加了第11届全国工艺美术大师暨国际大师精品博览会,这是寿阳民间艺人的作品首次参加高规格博览会,也使“寿阳福寿剪纸”真正走向全国,被当地媒体评为当年度的“寿阳十大新闻”之一。
3. 2016年6月,在中国(太原)民族民间工艺美术博览会暨旅游商品博览会上,寿阳县石峰米兰艺术服务中心租赁展位展出剪纸、布艺等民间工艺品30余件(套),剪纸作品《油和面 雨和雪》获得博览会金奖、民俗服饰《黄腰黑肚》获银奖,这既是寿阳非遗产品首次在全国性展会上独立展出,也是寿阳民间艺人的作品首次获得高等级大奖。
1. 2010年,寿阳福寿剪纸被评为山西省第三批非物质文化遗产。
2. 2014年9月26日,寿阳县首届“寿阳福寿剪纸艺术节”在五峰山龙泉寺景区隆重举行,共展出全县49名剪纸艺人的作品,有民间社火、福寿文化、农耕文化、民俗文化等内容。
3. 2016年7月6日,在县委县政府的支持下,由寿阳县旅游局局长兰玉萍主持寿阳剪纸开班仪式,倡导学习传统文化,传承中华文明要从娃娃抓起,希望培训班的孩子们认真学习,用心体会,用心把握技巧,切实掌握要领,成为传承寿阳剪纸文化的接班人。
4. 2018年寿阳宗艾剪纸工作坊在晋中市艺术节成功布展获一等奖,并选送到山西省参加比赛。宗艾小学被命名为“晋中市工艺美术传承基地”、“美术实创基地”、“寿阳县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基地”、“寿阳县剪纸特色学校”等。宗艾镇中心学校从实际出发,编写了剪纸校本教材、剪纸画册等。
5. 2018年10月,寿阳县举办“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群众文化系列活动
福寿剪纸作品展。此次共展出作品100余幅,有宣传党的十九大精神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方面的作品,也有福寿文化、农耕文化、民俗文化、红色文化等方面的作品。这些作品从不同的角度,热情讴歌寿阳县改革开放取得的丰硕成果,诠释剪纸艺术的独特魅力,表达了全县民间艺术家热爱家乡、祝愿祖国繁荣昌盛的真挚情怀。
寿阳剪纸具有北方地区粗犷、厚重、淳朴的特点,创作的主题多为祈求福寿、象征吉祥的内容,体裁格式上,根据当地民俗与实用需要因物、因事而构图而创作。代表作品有《老寿星故事》、《浮化山传说》、《福寿之乡》、《寿阳八景》、《十二生肖》等系列。
图16 寿阳消防
图17 寿阳八景系列之一
刘冰侠
[1] 陈振明.《中国寿星文化之乡(山西寿阳)》[M].山西人民出版社.2012.9(42-44页)